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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是「香客」,誰帶走了什麼?
關鍵詞:誰?
柄富:「他是說這裡面的這些人是香客,還是說我們看他們看展的『我們』才是香客?並且,是『我們』拿走了某些東西,還是他們拿走了某些東西?」
關鍵詞:個人
鈞淞:「如果今天我讓讀者看美術館的觀眾會如何?這會是個很特殊的經驗吧?一般人不會那麼認真的看一個觀眾吧?」
而與柄富訪談時,在我稍做解釋之下,即觀眾可以如何與這本書互動以後,第一個引起他的注意的是「香客」一詞。對他而言,香客作為客體前來參拜,此名表達對該物的一種距離感,如過場前來求取如同香一般的抽離之物。他描述道:「對我來講,香客是一種淺嚐即止的消費者、過客的形象。所以如果他的作品名是香客,我就會想他放的這些人跟香客的關聯。我認為這有兩層結構:他是說這裡面的這些人是香客,還是說我們看他們看展的『我們』才是香客?並且,是『我們』拿走了某些東西,還是他們拿走了某些東西?」接著,在我跟他說明了這些作品的拍攝地為北美館以後,他立即聯想到之前與鈞淞聊天時,鈞淞曾提及過去一年間共看了一百二十個展覽。柄富因此半開玩笑地說道:「所以他去了北美館很多次,覺得自己是北美館的主人了是嗎?是因為他已經看了太多芸芸眾生在他常常待的小廟,所以才發展出這樣的作品嗎?」
對於鈞淞而言,香客的確指的是自己,然而其中的因素有些許落差。他將小時候跟著長輩去廟裡拜拜的經驗,對比於每隔一陣子就需要造訪北美館這件事。將北美館稱之為「北台灣的大廟」,他表示,如果不定期造訪就會跟不上藝術圈的話題。這使得前往北美館成為他跟當代藝術圈接軌的途徑。從如此個人的經驗出發,他在訪談中也提到了對此誤差的包容性。而這件作品的概念推衍從此行為而起,對鈞淞來說僅僅是個動機。其後所發展成為的形式才是觀眾參與的重點。鈞淞說道:「通常去美術館是只會看作品,不會是觀眾。所以我就想說,書作為一個空間跟讀者很直接的接觸,如果今天我讓讀者看美術館的觀眾會如何?這會是個很特殊的經驗吧?一般人不會那麼認真的看一個觀眾吧?這樣慢慢推,我就想說做一個跟美術館觀眾有關係的書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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複習作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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