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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U x WANG
歐鈞淞x王柄富

歐鈞淞 > 操弄空間的藝術家

王柄富 > 寫詩的友人

作為高中時期的好友,鈞淞在當時的團體中總是扮演神秘的傾聽者角色。他們曾一起創作過──柄富寫詩,鈞淞畫插畫。然而,他們從未真正合作,兩人也從未討論過鈞淞的藝術。

儘管這是第一次觀看鈞淞的藝術,柄富卻得以深刻地與其建立聯繫。柄富在鈞淞的創作中體認到「同病相憐」。此外,柄富也看見了鈞淞如何留給觀眾詮釋的空間。他因此將他稱為「狡猾」的創作者。

#空間 #在場 #操弄 #觀眾 #經驗

香客

一本關於美術館的書,它與藝術品無關,

而是與觀眾有關。若是你想要,

你可以帶走一位書上的觀眾。

此書為專為2022年在台北藝術村舉辦的「編輯部門 Editorial Department ──藝術家書籍展 An Exhibition of Artists' Books」所創作,藝術家試圖搜集在臺北市立美術館的「觀眾」。 書展期間,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帶走書中的「觀眾」。 展覽結束後,有些頁面的便條紙被撕掉,留下了空白頁面。而其他頁面上的「觀眾」則與不同頁面之間互相交換,不再停留在原先的空間中。

歐鈞淞,香客,便利貼、月光紙,20 x 20 x 公分,2022

「對話」:歐鈞淞x王柄富

「阿淞的主體性就是有這種頃向,傾向把主體讓給別人、空出來,那個『空出來』就是阿淞在做事的地方,他的性格展現之處。 」- 王柄富

觀眾為中心,
藉空間的設置操弄觀者體驗

鈞淞:「我保留了一點空隙給觀者。雖然我給你了一些選擇,但我還留了兩條路是我不知道他是哪裡。你可以照著我的選擇,也可以不照著我的選擇......。」

柄富:「阿淞所設計的,一方面給人一種他在偷窺的感覺,另一方面又有阿淞把兇器交到你手上的感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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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是香客
誰帶走了什麼?

柄富:(聯想到鈞淞說過他在一年內觀看了120場展覽以後)「所以他去了北美館很多次,覺得自己是北美館的主人了是嗎?是因為他已經看了太多芸芸眾生在他常常待的小廟,所以才發展出這樣的作品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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鈞淞:「通常去美術館是只會看作品,不會是觀眾。所以我就想說,書作為一個空間跟讀者很直接的接觸,如果今天我讓讀者看美術館的觀眾會如何?這會是個很特殊的經驗吧?一般人不會那麼認真的看一個觀眾吧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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撕走調換
這樣的參與代表了什麼?

鈞淞:「因為他提供的線索是這本書你看到黃色的地方都可以撕掉,但他沒有說你只能這麼做。......為什麼是我說、你不能說?因為這樣,我的作品裡面都存在一定誤差程度的允許。」

柄富:「觀看的主體是什麼?一但這是隨時能被拿走、取代的,好像就只剩空間。人好像是隨時是可以消失的。在於人跟藝術之間的關係,人好像因此不那麼重要了。但這可能也是想表達人也很重要。我認為這麼做的時候是兩方面都有指涉的,人很重要和人不重要這兩點,我覺得都有體現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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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解什麼?
建構什麼意義?

鈞淞:「我覺得看不看得懂、以及看到什麼的前提是『你要出現在這』......所以說我想,如果我又能透過我的作品規則和機制,來強化你真的需要來他面前的重要,那你會不會更願意到這個面前。」

柄富:「我覺得我跟阿淞同病相憐......單看這件作品,我會覺得自己寫的東西比起像以前都在發現新的內容,我們好像會一直回到怎麼觀看這件事。就不是一直在產出內容,而是一直無限往表達的形式去看。有時候我會覺得這樣會不會很危險,好像是在做一些自己人才看得懂的事情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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© 2023 Jennifer Che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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